先果冷压榨

【鹤聪】养猫养英短(fin)

二代妖精电影同人,接原作结尾
烂大街醉酒梗
cp:云中鹤x洪思聪
ooc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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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猫养英短》
洪思聪喝高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头疼,口也渴。洪思聪起身,回忆着昨天断片前发生了什么。
昨儿白纤楚和袁帅蜜月回来,请他吃了饭顺便庆祝他升官。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后面,后面的事他记不清了。他应该没脱衣服,但是——
但是他现在什么都没穿。
洪思聪发现了这个悚人的发现。
他望向地面,花纹繁复的地毯上并没有他的任何一件衣物,连他最喜欢的猫爪印领带都不翼而飞。连手机钱包都没了,洪思聪暗道不好。虽然不明白目前到底是什么情况,但绝不会是好事。
这个预感在云中鹤同样光裸着上身从另一边的被窝里坐起身的时候变成了现实。
妖管局前局长看着新局长,声音沙哑却沉稳。
“早上好,洪局。”
完蛋了,洪思聪心想,喝酒害人。
“云、云总,”洪思聪努力找回自己的舌头,“咱们,咱们先把这事儿捋一捋啊,你看啊,这——”
云中鹤打断他:“你昨天晚上没有这么拘谨的。”
洪思聪脑海里飞过两个字:卧槽——————

云中鹤捡到猫的时候,场面不太雅观。
那时候他刚洗完澡,穿着睡衣,正在自己家的阳台上念诗(1s),突然感觉一个黑影朝他扑过来,阳台边的花盆掉下去一个,头上一重,再接着才反应过来,一只又胖又短的猫在他头顶上撒着欢儿薅他日渐稀疏的头发。那样子宛如嗑了成吨猫薄荷。
再接着,一只比猫大上十倍的北极银狐哗啦跳上阳台,后爪踩碎了云中鹤最后一盆非洲菊。楼下传来某个人类撕心裂肺的呐喊:“小白你小心点啊别动了胎气卧槽谁扔花盆下来老婆你没事吧啊啊啊啊啊—————”
白纤楚化作人身,灰头土脸的站起来:“洪思聪?洪思聪?”
黑洞洞的阳台没有回应。
北极银狐重新回到地面上,变回人类模样,袁帅急匆匆上前:“你没事吧?”他先是打量了一遍妻子,确认无碍后才问道:“没找到?”
白纤楚望向方才的阳台:“可我明明看到他往这儿跑了啊?”
“要不,我们再去别的地方找找?”袁帅提议。
“好吧……希望他不要撒酒疯。”白纤楚说着和袁帅跑向另一条街。

云中鹤从一地的土里站起来,头顶上的猫还在不屈不挠的薅毛。他伸手拽下洪思聪,看向阳台下,白纤楚已经走远了。云中鹤提溜着猫的后脖颈,大踏步走进自己的房间。
开了灯,把猫掼在沙发上。洪思聪近乎忘情的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声,爪子霍霍完云中鹤的头发开始霍霍云中鹤的沙发,发出的声音能让云总鸟脑壳疼。不消说,肯定是喝酒了。云中鹤站着三米远都能闻到洪思聪身上的酒气。
什么毛病,喝醉了撒酒疯往别人家里跑。云中鹤再次提溜起洪思聪,猫挥舞着短短的前肢疯狂挠空气,招式一点没变。云中鹤找了个纸箱,把洪思聪丢进去。
洪思聪开始咬纸箱里的一只袜子,云中鹤搜寻解决的方法。

云中鹤见过的场面多了,大小妖精群魔乱舞也不在话下。不过他多年的政/治生涯里的确没处理过私闯民宅撒酒疯的猫妖。柜子里有解酒药,云中鹤轻车熟路的翻出来,想了想,和热水拌了匀开,小碗端着踱步到纸箱前。
洪思聪正在嚼袜子,不亦乐乎。
云中鹤端着小碗伸到洪思聪面前,猫撒开袜子,似乎在努力辨认这是什么。洪思聪伸着小鼻子嗅了嗅,随后转头继续在纸箱里上蹿下跳。
“过来。”云中鹤压低了声音,似乎有某种穿透力。猫镇定下来,慢慢靠近云中鹤的手。
这就对了。云中鹤似乎准备着投入一场战斗,继续低声道:“洪思聪?”
毫无预警的,洪思聪变回了人型。
云中鹤残缺的翅膀一下子给吓出来了。

纸箱显然容纳不下作为成年男子的洪思聪。他踉踉跄跄的走出来,往云中鹤跟前凑,云中鹤把碗放到桌上,伸手去扶赤/裸/着东倒西歪的洪思聪:“你——”
“老,老鸟。”洪思聪费了老鼻子劲才说出这个词,接着咧开嘴傻笑:“老鸟啊!你也来喝小白的蜜月酒啊!我还以为,以为她不请你!嘿嘿。”
“你喝醉了。”云中鹤拿了个毯子给他裹上,洪思聪动手动脚的又把毯子扔地上了。云局耐着性子捡起来:“不要闹了。”语气里已有怒意。
“小白好啊,小白和小白脸,情投意合!如胶似漆!”洪思聪这会儿不结巴,“可怜我孤家寡人啊老鸟——你也不好过吧,听说你离婚了?”
云中鹤随时准备扇洪思聪一巴掌。
“离婚,唉,嘿嘿嘿。”洪思聪撑着云中鹤的肩膀,努力盯着云中鹤:“老鸟,我说你,你经过了这么多破事儿,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这,这…”
他不“这”了,缩在毯子里,染过的头发也垂到额头上。云中鹤见过很多个洪思聪,却没见过这样落寞的。
“没事了。”他伸手拍拍洪思聪。
洪思聪抬头,眼神清澈而坚定,云中鹤一时间也被镇住了。
“云中鹤,”洪思聪说,“我想对你说,我——”
他吐在了云中鹤唯一一件睡衣上。

“云总,云总,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喝酒了,连猫薄荷都不磕了还不成吗?”
洪思聪可怜兮兮的说着,眼睛却又忍不住往云中鹤身上瞟。老鸟吃什么的身材这么好。
云中鹤凑近洪思聪,每靠近一分洪思聪就后退一点,直到他到了床的边缘。
“你如果敢变猫的话就试试。”云中鹤压低声音,颇有威胁意味。洪思聪只能选择静观其变。
“那,那你想怎么样啊?”洪思聪磕巴着回答。

白纤楚一大早就在洪思聪家门口等,人昨夜没回家今天应该怎么着都会回来吧。
果不其然,洪思聪从楼梯上慢慢的走了上来。他看上去糟糕透了。
“你怎么回事啊?在外面浪了一宿,担心死我和袁帅了!”白纤楚上前扶住洪思聪,看见他穿着一身不合适的衣服:“你哪来的衣服?”
洪思聪没说话,抬头看着白纤楚。
“你的钱包衣服钥匙都在我这呢,还有手机,下次不能喝这么多了。”白纤楚从拿来的袋子里翻找,随后找出钥匙:“给你。”
洪思聪伸手接过钥匙,颤颤巍巍的打开门,这时候白纤楚看见他露出的那截手臂上有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啊?”白纤楚盯着那一串数字,又看着洪思聪:“你说话啊,洪思聪,这是什么?你脸怎么那么红?酒还没醒?”

“以后要喝酒,打给我,我来接你。”云中鹤在猫的手臂上写下自己的号码,如是说。

“洪思聪!你怎么不说话?你没事吧?”白纤楚继续问道,她实在是担心自己的发小。
而洪思聪拉下袖子遮住手臂,随后打开门钻进了屋里。
然后他捂住了自己的脸:“我再也不喝酒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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